夏璃

hi,这里夏璃
有颗画手的心但并不太会画画
是个文手,最近主更鬼灭之刃
文只会写正剧向的
欢迎来评论区找我聊天( ´ ▽ ` )ノ

比较偏爱的动漫的话…鬼灭/一人之下/fate/不良人/大理寺外传/奇蛋物语/漂流男孩/少年歌行/凹凸世界/罗小黑/红小豆/时光代理人/黑篮/无限滑板……
总之非常多!
不太看无脑恋爱搞笑番

没有什么特别的雷点,尊重我喜欢的角色,也尊重我的文字就好了,即使有不同的想法也欢迎来交流!

【鬼灭之刃/反转世界】灭鬼之刃_Chapter.15 白云青舍,霜露之思

预警⚠

【正剧向】柱鬼全体互换pa设定  我真的爱鬼杀队每一个人但是因为是反转pa所以肯定会把他们一定程度上写屑(?)或者有雷点  

但是月柱继国严胜+冰柱极乐童磨+炎柱狛治猗窝+岩柱憎珀天+花柱小梅+风柱妓夫太郎+音柱音川鸣女+新晋梦柱魇梦民尾+后晋鸣柱桑岛狯岳一整个香住了!!! 

接受不了请左上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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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鸣谢】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能看到同人的同人,谢谢小可爱们画的同人图,真的不胜荣幸,有全家福@堕舟 ,零余子表情包@超高校级の猴子 ,欢乐三人组@银河加农 ,还有小葵@某位老年人 

抱抱小可爱们~真的都画的好可爱好可爱哦

大家如果想要创作这篇文的同人图的话可以放心大胆放开了画!记得艾特我就好了。

但是同人文的授权暂时是不开放的哦。


另外下一篇放了一些我空闲时捏的图,女孩子可以贴贴的美好友情你们都给我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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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些想说的话和后续更新】

谢谢小可爱们一直关注这篇文,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如果能受到一些对于人物、剧情的理解或者你的感受的评论的话我真的会很开心哒!

我其实个人很想把剧情在我开始实习之前推到无限城。最近几天有空应该还能再写一点,6月中开始实习之后如果没有存稿就不会更新了。(还有我以后再也不跳着更新了,柱合会议只留了三章但有一说一这个篇章其实能更五篇…一共2w字字数已经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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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红心蓝手】

之前答应过大家,柱合篇章一次性发完,虽然只有三章但是有两万字,然后……如果喜欢的话,三片的红心蓝手可以一起点了吗?评论多多来找我玩~再次谢谢你们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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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间,童磨曾经抽空来看望过祢豆子一次。

“哎呀,祢豆子小小姐,你看起来似乎精神多了呢,真是太好啦。”童磨拿着把扇子,仍旧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童磨先生!”祢豆子冲他笑笑,“谢谢您又救了我和哥哥!”

“像你这么可爱的孩子我怎么忍心丢下不管呢?”童磨理所应当地接受了她的赞美,“就是可惜憎珀天阁下实在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没关系,”祢豆子摇摇头,“我想过了,不怪他了。憎珀天先生一定也是因为鬼的原因失去过自己很重要的人,大家都是为了斩杀恶鬼而聚集在这里的,所以对哥哥有排斥我也能理解。”

“但是我不能擅自替我哥哥决定要不要原谅他,所以如果我哥哥还没有原谅他的话,那我一定要让他向我哥哥道歉才行。”

“哎呀呀,祢豆子小小姐,“童磨对祢豆子左看看右看看,欢喜的不得了,”你还真是每次都能给出意想不到的回答呢。“

 

“对了,童磨先生,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您听说过火之呼吸吗?”

“没有哦。”童磨摇摇头。

 

“那您听说过火之神神乐吗?”

“哦哦,这个啊!”童磨啪的一下合起扇子,显得恍然大悟地样子。

“这个?”祢豆子眼睛一亮,追问道,“鬼杀队有相关的记载吗?”

“这个也没有呢。”童磨头一歪,笑嘻嘻地来了个大喘气。

祢豆子,终于再度想起了当年这个在雪地里发出“先把小小姐变成鬼,再把小小姐和哥哥全都杀掉”的言论的人的恶劣程度了。

 

“虽然没有火之呼吸,也没有火之神神乐,但是炎之呼吸是有的哦。我最·好·的朋友猗窝座阁下就是炎之呼吸的使用者哦。”童磨拍拍祢豆子耷拉下去的脑袋。

“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基础呼吸这方面的叫法都比较讲究。不可以把「炎之呼吸」叫成「火之呼吸」,详细的你就去问猗窝座阁下吧~”

“不过听祢豆子小小姐的描述,说不定你很适合学炎之呼吸呢!要不要拜托猗窝座阁下教教你呢?”


“欸,可、可以吗?“

“唔…虽然猗窝座阁下一般不太和女性队员说话,不过祢豆子小小姐可以和他说是我推荐你来的哦!啊对了对了,你拜托他收你作继子怎么样?我和猗窝座阁下关系这么好,他一定会同意的!“童磨又拿起扇子敲着自己掌心,他高兴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做,大概是觉得自己提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忍不住自言自语地加了一句,”这个主意真是棒极啦!”

“那个…童磨先生,继子是什么?”

“继子啊,就是柱底下最有潜力,在达到要求之后就可以继任成为柱,重点培养的弟子。顺便一说,小梅和妓夫太郎就曾经是我的继子哦~所以祢豆子要不要试试拜托猗窝座阁下收你作继子呢?”

 

“可是我和狛治先生还不认识,拜托他这么重要的事情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啦!你就说是我推荐的好了~毕竟我和猗窝座阁下关系很好嘛!”

童磨,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如果被猗窝座听到他应该会被狛治摁在地上打。

 

“对了对了,还记得那天追你和炭治郎的那个卷发男孩子吗?他就是魇梦的继子哦。”

好巧不巧这时候零余子进来了,童磨似乎和她也很熟的样子,热情地和零余子打招呼,“哎呀,这不是小零余子吗,真是好久不见了呀!说起来当时小魇梦收累做继子的时候我还惊讶了好一会儿呢,毕竟我以为他会收你做继子来着。”

“——————那种铁路宅男死变态,谁爱做他继子谁做去!!”

 

说到继子…准确的说,是说到绫木累。

在之后整整一周的训练里,不管是捉迷藏还是抢茶杯,三个人都是一直输给累,更准确一点,是大家连累的一根毫毛都没有碰到。尽管零余子坚持不哭的时间已经从二十分钟延长到了四十分钟,但是因为从来没有在累手底下赢过一次,开始有些气馁,干劲儿也没有那么足了。

 

别说是零余子,就连祢豆子,有时候结束了一天的腰酸背痛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想,是不是自己真的没有天赋呢?如果当初活下来的是哥哥,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做到呢?…如果当初留在家里的是我就好了…

 

唯一仍然干劲不减的是狯岳。尽管倒也不是说狯岳对一直输这件事一点反应都没有。事实上,狯岳对这件事的反应比零余子和祢豆子加起来还要大————他已经在抢茶杯的游戏里捏碎过两个杯子了。

每次零余子看着狯岳被茶杯碎片扎到的手都觉得胆战心惊,只是狯岳本人对此并不在意,他甚至有一次只是简单地把碎片从手里挑出去然后用纱布打了个结之后就坐下来和累说再来一次。雷呼本就以速度见长,可作为大了累两岁还多的前辈狯岳却还完全比不过累这件事,实在是让他每次比试的时候脖子那里都冒出一根根快要爆掉的青筋。

饶是零余子再觉得狯岳脾气差,她都不得不承认狯岳是真的很刻苦。

这份毅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狯岳。

 

在两个人向狯岳提出这个疑问的时候,毫不意外地收到了狯岳地白眼和嫌弃。

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呢,零余子这么想。

“你们两个是傻*吗?”狯岳,已经完全没有负担的开始骂脏话了,“连竭尽全力都可能做不到的事情,你们还有空在这里想东想西?你想东想西垂头丧气就会打得过那个小屁孩吗?”

“努力一次做不到就加倍努力,还做不到就再加倍,给我努力到死为止,不然你还想干嘛?想做梦?”

 

这种类似“努力到死”的话,好像在某个老板嘴巴里也听到过。

祢豆子重新拍拍自己的脸,为自己之前的泄气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真实的…明明在最终选拔的时候就已经从朱砂丸师姐和矢琶羽师兄那里学会的道理,怎么就忘记了呢。

 

“谢谢狯岳前辈!!”

“你脑子坏掉了吧,骂你傻*还谢我?”

“啊,不是谢那个,前辈还是不要讲脏话比较好哦!!”

“烦死了要你管!!”

“总之还是谢谢了!!!”

看着这熟悉的相处方式,零余子竟然不争气地感受到了一丝安心。

 

大概是凉子实在看不下去越挫越勇越挫越勇的两人,在某一次给他们换药的时候问了一句,“你们几个,完全都没有了解过什么是全集中·常中的吗?”

凉子收获了三双瞪得溜圆的迷惑的大眼睛。

于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事情是可能做到的三个人开始了早上中午晚上包括睡觉的时候也在进行的全集中呼吸训练。

毕竟这几个人也就狯岳做全集中呼吸熟练一些,祢豆子和零余子都算是有些吃力的。


“——————骗人的吧,累居然全天都在全其中呼吸????这个真的是人类能做得到的事情吗????”来自觉得自己心脏要从耳朵里蹦出来的零余子。

“吵死了你个哭包给我安静一点!!!!!”如果狯岳最后练成了全集中呼吸,零余子,你作为他生气的源泉功不可没。

肺好痛耳朵好痛鼓膜也咕咚咕咚的好痛的祢豆子快要没有力气去劝架了。

 

森保太郎被凉子拜托了监督三个人做全集中呼吸的训练。于是三个人那段时间听的最多的,就是森保太郎的嘲讽————

“不是吧不是吧,这次才坚持了四个小时零七分,你也太弱了吧。”

“拜托这就起不来了你是哪里来的废物通过了最终选拔”

“不是吧不是吧真的会有人这么弱吗————”

森保太郎,你没有被打得原因,只可能是这三个人没有打你的力气了。

 

葫芦吹不爆,会被骂。

睡觉的时候忘记做全集中了,会被打。

坚持全集中的时间退步了,会被罚延迟吃饭。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在不知道多少次刚刚入睡就因为没有做全集中呼吸被森保太郎打醒之后,零余子这么想到。

 

十天后,狯岳成功做到了全集中呼吸。

在他之后的一天,祢豆子也成功做到了。

至于零余子…这孩子学会全集中·常中地方式有一些特别。

起因是在童磨某次摸鱼路过的时候和零余子打招呼时顺口说了一句,“欸?小零余子没有学会常中吗?我听魇梦说他以为你早就掌握了耶?原来没有呀?”

硬是凭借着对魇梦的不服气,为了争一口气学会了全集中·常中的零余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天赋异禀。

 

“凉子小姐!!”在常中成功的那天晚上,祢豆子找到正在外面收衣服的凉子小姐,“我学会全集中·常中了!!” 

凉子继续收着她的衣服,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哦,恭喜。”

“真的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们三个给您添麻烦了!”


凉子把衣服叠好收进筐子里,她低着头,看起来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你其实并不必谢我。和你们相比,我只是一个通过了最终选拔然后害怕的不敢上战场的胆小鬼罢了。”

“在同期的姐妹帮我挡刀子牺牲地时候,我背起受伤的她逃跑的勇气也没有,只是用她为我争取来的时间,像只丧家之犬那样逃跑了。”

她背对着祢豆子,使祢豆子不知道她此刻的神情,但祢豆子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最应该被责怪的人,应该是那个创造了所有鬼的初始之鬼。


“没关系的,凉子小姐已经成为你救治过的伤员生命中的一部分了。大家会把你的念想带去战场的。”

“没有人能剥夺你害怕的权力,这并不是值得羞愧的事情。大家都会有脆弱的、感到害怕的时候。也许以前确实做了不可挽回的错误的事,但是凉子小姐也在用自己的力量做着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我不会允许有人否认凉子小姐现在所做出的努力的。”

“所以凉子小姐,请坦然地接受大家对你的感激吧。”

凉子没有转过身去,大概是不想让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看到自己的眼泪。可是在那个时候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们会说,语言是拥有力量的。

温柔的人啊,请你一路武运昌隆下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祢豆子还想去找一趟累。在走廊上她遇到了一位白色长发,穿着蜘蛛纹路羽织的女子————“蜘蛛夫人!晚上好啊,最近承蒙您的照顾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蜘蛛夫人是蜘蛛屋的主治医生,也是收养了凉子和森保太郎的人,祢豆子还有狯岳和零余子,以及鬼杀队大部分的伤员,也都是由她负责治疗和开药的。同样作为蜘蛛屋主治医生之一的还有梦柱魇梦,不过因为是柱的原因,魇梦更多的时间在出任务,因此在蜘蛛屋停留的时间并不多。

“是祢豆子啊,伤终于好的差不多了呢,这么快就要出任务了吗?”

“是的!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想找一下累,和他道个谢!蜘蛛夫人您知道他在哪里吗?”

“…累的话应该在花园那里,”蜘蛛夫人犹豫了一下,“祢豆子,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是,您请说!”

 

“你…可以给我讲讲怎么才能当好一个母亲吗?”蜘蛛夫人说完这句话脸就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就、就是我以前没有做过母亲,然后我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我不太知道要怎么才算一个好母亲…”

小小的祢豆子头上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不是….祢豆子也没有做过母亲啊?

“就是,祢豆子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呢?”蜘蛛夫人觉得自己解释的实在是越来越离谱,她说完这句话就羞到双手捂脸,就差蹲下了。

 

“您别急…是、是夫人您怀孕了吗?”

“欸?不是不是!!”蜘蛛夫人连忙摇头,“是…是累啦。”

 

累和很多鬼杀队队员一样,是因为鬼失去了父母的可怜的孩子。他其实本身身体就很弱,小时候一直断断续续地生病,也没办法做剧烈的运动。所以被拣回来之后就一直是蜘蛛夫人在给他开药调理。

抱着大不了留下来在蜘蛛屋做苦力,还完医药费的债之后他爱去哪去哪的想法,主公索性就把他扔在了蜘蛛屋,让蜘蛛夫人暂时照顾她。

累被捡回来的那天,也就是他的家庭遭遇恶鬼的那个晚上,累发着高烧,他只是模模糊糊记得头很晕,身体很热,等他在一觉醒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蜘蛛屋的天花板,和正在配药的蜘蛛夫人和凉子。

“我的爸爸妈妈呢?”

没有人忍心回答他这个问题。

 

“是因为我总是生病,他们不要我了吗?”

蜘蛛夫人还有凉子想告诉他不是的,可是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累,于是蜘蛛夫人和他说不是的,等她把累治好了,累就可以健健康康地找他的父母了。

可是一直到累的病治好了,累也没有听到一点点关于父母的消息。

“我的爸爸妈妈呢?”

在累已经能毫无负担地跑步地时候,他又问了蜘蛛夫人同样的问题。

 

可是蜘蛛夫人要怎么才能告诉他,他的爸爸妈妈永远都不会来找他了呢。

累,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的父母有着近乎执念地渴望。

以及,对于自己是不是被抛弃这一点,极其敏感且自卑。

 

累最初在鬼杀队的那两年,全部都是在蜘蛛屋度过的。如果说那两年里蜘蛛夫人最后悔的事情是哪一件,那应该是那天累突然问她,“你可以做我的妈妈吗”的时候,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告诉累肯定的答复。

虽然大家都叫蜘蛛夫人为“蜘蛛夫人”,但其实蜘蛛并没有婚配,这只是一个尊称而已。可是无论如何,她终究和早已为人母的姑获鸟不同,蜘蛛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有些爱发呆,说话文文雅雅的二十五六岁的医生罢了。

于是她听到累的提问的第一反应也是愣住的。

母亲?

我可以做好别人的母亲吗?
怎么才能成为一个好的母亲?


等她手忙脚乱地回过神来看向累的时候,她就撞见累盈满失落的眼睛————后来累在她面前便再也没有提起过关于父母的事。

蜘蛛夫人就想,没关系的,等我准备好了,等我知道怎么才能做一个合格的母亲了,我就去和累说。可是蜘蛛屋的人谁也没有想到,两年前那个跑两步路就会咳嗽喘气的小男孩,居然因为偶然间看了一遍小梅的一式花之呼吸,就自己创造出了虫之呼吸,并且还通过了最终选拔。

成为魇梦的继子之后,累就很少再出现在蜘蛛屋了。只是有时候在机能恢复训练缺人手的时候——例如现在———会来蜘蛛屋帮忙。

可是蜘蛛夫人却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而累————她想,累大概是不想见到自己的。

 

“夫人您会不会想太多了呢?我觉得只要是真心爱着孩子的父母,就是好的父母啊。”祢豆子握住蜘蛛夫人的手,“世界上有很多种父母,疼爱孩子的,对孩子十分严厉的,循循善诱的,不善言表的,可是我觉得只要是爱着孩子的,就都是满分的父母。”

“我能理解夫人您的忧虑,可是夫人有没有想过,您是第一次做母亲,可是累也是第一次做孩子,就像我也是第一次做女儿一样?”

“大家都是第一次成为这个角色,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不懂得地方都是很正常的。”祢豆子将蜘蛛夫人的手放在她自己的心口,“只要这里的想法认真传达出去的话,他一定能理解的!”

“祢豆子…”蜘蛛夫人抱住了她,就像一个妈妈抱住自己的孩子一样,“谢谢你。”

“夫人,您一定会成为很棒的母亲的!”

 

就如同蜘蛛夫人所言,一字不差地,祢豆子确实在花园里找到了正在翻花绳的累。“累————!”祢豆子高兴的小跑过去,“我是来和你道谢的!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们一起做训练。”

“嗯,不客气。”

“你在玩翻花绳吗?我记的你当时最终选拔的时候也在玩这个,你很喜欢玩翻花绳?”

“嗯。”累对祢豆子反应淡淡地,仍旧专心的自己翻着花绳。

“哦,这个花式我知道!!是[酒盅]对不对?我以前也会和我妹妹玩。”祢豆子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索性就在累旁边坐下来,“累会玩双人的花绳吗?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吗?”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玩吗?」

是谁…以前,好像有谁也说过类似的话。那股熟悉的头疼的感觉又回来了,累晃晃脑袋不想去想,“双人的….嗯,会。”

翻花绳其实在民间是很常见的游戏,大概分人和双人两种。玩法也很简单,先打个小巧的结,环绕于单手或双手,然后撑开,准备动作就做好了。如果是单人的话,就将绳圈套在双手上,用双手手指或缠或绕或穿或挑,经过翻转将线绳在手指间绷出各种花样来。双人呢,就一人以手指将绳圈编成一种花样,另一人用手指接过来,翻成不同的花样,相互交替,直到一方不能再翻下去为止。

祢豆子很熟练地接过累手里的花样,换了一个[乌龟]的花样递过去。

累接了一个[秋千],那是一个更复杂些地花样,祢豆子一边看他编,一边顺口哼以前翻花绳的歌,“花绳新,变方巾,方巾碎,变线坠..”

 “线坠乱,变切面,面条少,变鸡爪…”令人意外的是,累居然也会这首童谣,并且就顺口接了过去。

 

“花绳新,变方巾,方巾碎,变线坠,线坠乱,变切面,面条少,变鸡爪,鸡爪老想刨,变个老牛槽,老牛来吃草,它说花绳翻得好!”

“花绳新,变方巾,方巾碎,变线坠,线坠乱,变切面,面条少,变鸡爪,鸡爪老想刨,变个老牛槽,老牛来吃草,它说花绳翻得好!”

 

这是当年很流行的一首歌,不过在祢豆子过了那个陪妹妹翻花绳的年纪之后,也很少再唱了。“真难得啊,这首歌是好久以前流行地歌了,我们居然都还会唱。”

“嗯…以前好像有人教过我唱,但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是吗,”祢豆子仰躺在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草地上,“要是能想起来就好了呢。”

 

“我之前听说了柱合会议的事。”累看着祢豆子接过花绳继续在翻,“那个变成鬼的,是你的哥哥?”

“是的,但是就算哥哥变成鬼了,我也一定会找到办法让他变回来的。”

 

“祢豆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是什么问题?”

 

“你明明是妹妹,为什么要保护哥哥呢?”累看起来似乎很不解。

同样的,祢豆子也对这个问题感到不解。

“一个家庭,大抵不过是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组成。爸爸妈妈保护子女,年长的哥哥姐姐保护年幼的弟弟妹妹,弟弟妹妹要乖乖听父母兄长的话。是这个道理吧?你的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反而现在要你保护他,这不是很奇怪吗?这样失职的哥哥,为什么你还要继续做他的妹妹呢?”

 

祢豆子被他的歪理给气笑了,“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我的哥哥一点都不失职!他是最温柔最关心自己家人的哥哥!”祢豆子起身,“而且,谁规定哥哥姐姐就一定要保护弟弟妹妹了,为什么弟弟妹妹就不能保护哥哥姐姐呢?”

“因为是家人,所以不管年龄大小,大家关心着彼此、爱着彼此的心是一样的。”

“被羁绊和爱联系在一起的家人,不存在失职不失职一说!家人就是家人!也许会做错事,也许会经历分别和误会,但是家人永远都会爱着对方!”

 

孩子啊,有时候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不够听话不够乖,所以不配得到父母的爱;于是有时候他们总能看到自己身上小小的瑕疵,然后失落,然后自我怀疑。可是他们忘了,家人不仅仅会看到那些缺陷,同样也会看到他们的闪闪发光,他们的温柔可爱;更会抛开那些所有的缺陷和瑕疵努力地去爱着对方。

所以你无需担心。

“只要能感受到这份爱,累也一定会明白的!”

“而且累不是也有吗?你的家人。”

 

“我没有。”累摇摇头, “你可以做我的妹妹吗?”

“累有家人的。”祢豆子执拗地说着,“至于做妹妹————”

“请恕我拒绝。”她将手上编好的花绳递给累,有点狡猾地一笑,“明明我是姐姐才对吧?”

累认出了那个花绳,祢豆子翻的是「太阳落山」————太阳落山了,倦鸟该归家了,而孩子,也应该回到爸爸妈妈的怀抱啦。

“好啦,我晚上还要出任务,下次见面,”祢豆子和累笑着挥手,“累,我们再一起玩翻花绳吧!”

至于晚上接到的任务……好像是要去一辆叫做无限列车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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