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

hi,这里夏璃
有颗画手的心但并不太会画画
是个文手,最近主更鬼灭之刃
文只会写正剧向的
欢迎来评论区找我聊天( ´ ▽ ` )ノ

比较偏爱的动漫的话…鬼灭/一人之下/fate/不良人/大理寺外传/奇蛋物语/漂流男孩/少年歌行/凹凸世界/罗小黑/红小豆/时光代理人/黑篮/无限滑板……
总之非常多!
不太看无脑恋爱搞笑番

没有什么特别的雷点,尊重我喜欢的角色,也尊重我的文字就好了,即使有不同的想法也欢迎来交流!

【鬼灭之刃/反转世界】灭鬼之刃_Chapter.23 春冰虎尾,当风秉烛

预警⚠

【正剧向】柱鬼全体互换pa设定  我真的爱鬼杀队每一个人但是因为是反转pa所以肯定会把他们一定程度上写屑(?)或者有雷点  

但是月柱继国严胜+冰柱极乐童磨+炎柱狛治猗窝+岩柱憎珀天+花柱小梅+风柱妓夫太郎+音柱音川鸣女+新晋梦柱魇梦民尾+后晋鸣柱桑岛狯岳一整个香住了!!! 

接受不了请左上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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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预警⚠️⚠️⚠️

雏鹤、槙於、须磨鬼化,请及时避雷。

以及请不要在评论区说狯岳屑或者任何其他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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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任屋的老板娘最近很高兴。

虽然一开始卖下祢豆子觉得价格有点贵,但是这个孩子意外的极其能干活。当然不仅仅是指一个人搬四个人分量的行李、抹两人份的地板这些事情,毕竟祢豆子已经能干到让本来人手有些不够的时任屋现在不知道派什么活给祢豆子干了,大部分活她在下午之前就全都干完了。

性价比这么高的小孩子要好好培养起来!时任屋的老板娘暗戳戳地想到,虽然看起来有点老实过头了,不过说不定可以往下一任花魁的方向努力一下的。

“小祢豆子,帮忙把这些礼物送到雏鹤的房间吧。”

“好的!”

 

“听说京极屋的老板娘从窗户掉下去死掉了,”祢豆子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雏鹤花魁的房间的时候,一个9岁左右的小女孩趴在另一个穿着相同花纹和服的小女孩耳边说悄悄话,“真是太可怕了,我们也要小心了。”

“最近‘抽足’不见了的姐姐也很多呢,真可怕啊。”另一个长得和那孩子很像、看起来似乎是双胞胎的孩子点点头。

 

“————请问,什么是抽足呀?”

两个女孩子一转头,就看见祢豆子放置好了包裹,凑到她们身边。两个孩子嬉笑着扑到祢豆子怀了,“欸,祢豆子姐姐不知道吗?”

“抽足指的是还没有还清债款就逃离这里,不过被抓到了可是不得了的哦!虽然说也有成功和喜欢的男人跑掉的啦。”

“是这样啊…“

“之前谢花花魁也是…”

!谢花…是花柱大人!

“那个…”在祢豆子想要进一步问出有关花柱的情报之前,有另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哎呀,你们在聊什么呀?”

 

那个声音很好听,哪怕是一听声音也知道说话的人是个温婉可人大美女,的确,作为时任屋的王牌花魁,雏鹤有着足以自傲的、摄人心魄的美貌。她笑得甜甜的,好像只是一个邻家大姐姐在教导小妹妹们,“这些流言蜚语还是不要讨论比较好哦。究竟是否成功逃脱了也无从而知。”

 

她顺手搭上祢豆子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你就是最近新来的那个游女吧?诶呀,真是个好可爱的孩子啊。”她往祢豆子手里塞了几颗晶莹剔透,一看就很名贵的糖果,“这些糖果给你,一个人悄悄地吃掉吧。”


花魁纤细的手指蜻蜓点水一般点过祢豆子的结了一层厚厚的茧子的手心,她的手比常人温度要更低一点,冰的祢豆子手下意识地一颤。

“怎么这么漂亮的脸蛋,手上却结了这么多老茧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雏鹤这么问了一句。


“因为以前常年帮家里人砍柴,所以我的手就比较粗糙。”祢豆子怯怯地低下头,悄悄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这样么。”雏鹤笑笑,把那些糖在祢豆子手心塞好,“你刚刚想打听什么?”

 

凭借着之前在蜘蛛山和无限列车遇到弦月的那股压迫感起誓,这个花魁绝对有问题。

不能说真话,现在已经怀疑了…

“你在紧张?”雏鹤凑过前去,祢豆子闻的到她身上那股鸢尾花幽幽的香味,她便也歪头冲雏鹤笑,“我第一次见雏鹤花魁,有点紧张,您太好看啦。”

“我刚刚来这里,有好多奇怪的词还不明白,”祢豆子装作无辜的样子,“刚才妹妹们再给我解释[抽足]的意思。”

“不用怕,我很好相处的。”雏鹤疼爱的摸摸她的脸蛋,“这么小就被卖到时任屋了呀,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姐姐我吧?”


 

荻本屋的老板娘最近有点苦恼。

凭借她在花街叱咤多年的经验,她看人的眼光绝对不会错。狯岳子这个孩子,绝对是个底子超级好又有强大野心,能往上爬的孩子。

就是可惜声音粗了一点。

然后脾气又差了一点。

这倒也没什么,声音粗可以以后慢慢教,脾气差么…实话说,虽然这孩子脾气差,但是比起他们屋的槙於花魁,那还是远远不及的。


荻本屋的槙於花魁,相对于时任屋的雏鹤、京极屋的须磨,就是荻本屋的主要经济砥柱。也是荻本屋和其他两家青楼相互争第一的资本。

槙於花魁自然也是美的,就是脾气和时任屋的雏鹤差了个十万八千里,甚至可以说是两极反转。关于这一点,在明明已经很懂察言观色的狯岳子来的第一周内就被扇耳光扇出血这件事就足以得见。


起因只是因为老板娘看狯岳子比较会做事,也不会说错话,就叫他去槙於的屋子里帮忙收拾东西。狯岳子去的时候,槙於正因为原来侍奉她的女孩子摆放错了发簪的位置而揪着她的耳朵大声训斥。说是揪似乎不太恰当,毕竟那个可怜巴巴的女孩子几乎是被槙於揪着耳朵拎了起来————狯岳甚至怀疑那可怜的孩子的耳朵是不是下一秒就要被活生生撕扯掉了。

 

不过从小就在类似的环境里长大的狯岳早就明白了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高贵感。正是因为自己是在路边喝着泥水可有可无无权无势的乞丐,那些上位者——武士、富商才会通过找茬、欺压,以玩弄下位者低贱而卑劣的性命来衬托自己的高贵。

他是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帮这个做错事的女孩子说话的。毕竟他要先想好怎么在这位在荻本屋如日中天的花魁面前不说错话————不,毫无疑问,准确来说应该是,他如何在这位高阶的鬼面前掩饰好自己。


“你就是老板娘新派来的小鬼?”她捏住狯岳子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长得不错嘛。”她转而有把食指和大拇指搭在狯岳两只眼睛的眼脸下面,上下打量着狯岳鸦青色的眼睛。她用力的时候狯岳能感受到她的手指压迫着自己的眼球,那股酸涩的疼痛感逼他眼睛流出了一点眼泪。

“我说,你这是什么不服气的眼神?” 槙於凑近了过去,鼻尖顶着狯岳的鼻尖,“你在可怜这个女孩子?怎么,你觉得我做的很过分?”

 

屁,狯岳想,我又不是祢豆子,我觉得你过分你就不会这么做了吗?说的好像我是个救世主似地。我自己整个童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呢。

他还没来及开口说些哄槙於的话,槙於就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来。不能把受身做的太好,狯岳被她扇出去的时候想,会被看出来的。这么想着,他重重的撞在那个花梨木的木雕屏风上面,额头被磕出了一个血坑,往外边渗着血,可怜巴巴地染红了一小角地毯。

槙於还想上前去把她拎起来继续教训,好在听到了声响的老板娘赶过来,为了狯岳那张脸好说歹说保住了昏过去的狯岳。

狯岳在拜到桃山门下之后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上一次这么狼狈还是小时候因为挡了武士的路被摁在尖锐的石子地上向那群武士磕头,一直磕到头上血肉模糊,那群耀武扬威的武士们才肯放过他。而这血淋淋的伤口,却也不过是那群武士茶余饭后的可有可无的消遣罢了。


他妈的,狯岳心想,这一巴掌他肯定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京极屋的老板娘最近感到非常苦恼。

零余子这孩子其实硬要说也没有什么大的缺点。

分配的活会好好干完,和其他游女关系也不错,人也好相处。

就是吵。

那是真的吵得人脑瓜子嗡嗡响的吵啊。


老板娘经常会想,这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来嗓门子这么大,话还这么多的孩子啊,简直比自家的花魁还能吵。说到京极屋的花魁须磨,须磨只有在事情不顺自己心意,或者提出的要求没有别满足的时候会吵闹。虽然吵得也真的是厉害,嗓门也是真的大,但是妈妈桑们这么多年来也差不多摸清楚了要怎么顺毛。毕竟是京极屋赚钱的金饭碗,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摘月亮这种实在做不到的要求,京极屋基本都会满足须磨。


如果说整条花街最为娇气要求最多的花魁是哪个,那必定是京极屋的须磨莫属。


不过更头疼的事情倒不是这个,而是在她让零余子负责给须磨花魁去送每天的午饭之后,零余子在第三天就不见了。恁是大家翻遍了整个京极屋,也没有找到零余子的影子。之后便也只能按照抽足处理。

老板娘实在是心疼自己白花花的银子。

 

按照约定,狯岳还有祢豆子在十五天后于他们被买走的那个路口的屋顶碰面了。两人非常高效而简短地交换了双方的情报之后发现事态似乎比想象的要更严重。按照狯岳和祢豆子的判断,时任屋和荻本屋的花魁,都是级别不低的鬼。


“这么看来,会不会京极屋也…”祢豆子有些担心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的零余子,尽管狯岳似乎完全没有要为她担心的意思,“应该不至于这么巧。按理说弦月的鬼是不会聚集存在的。说不定那个哭包只是在京极屋玩得乐不思蜀了呢。”

 

“要不还是等等零余子吧?说不定马上就会来了呢?”

“不用等了,零余子不会来了。”

“!风柱大人?!您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妓夫太郎起身,他站在屋檐上,手臂上缠着的和妹妹同样花色的暗花纹路的绸带在风中翻飞着,“零余子从昨晚开始就失联了,我误判了这里的鬼的级别。你们现在就离开花街。”

“等等,您在说什么啊??离开??!”

 

“你们的级别太低了,如果这里的是上弦的鬼的话根本无法应对。失去联络的人视为已死,之后我会一个人行动。”妓夫太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等等!!风柱大人!!”祢豆子还想说些什么,可他只感到被一阵风迷了眼睛,等她再抬头的时候,就已经根本看不见妓夫太郎的身影了。“是因为我们的级别太低而得不到信任吗…”


事实上祢豆子还有狯岳的级别已经不低了。在经过了技能恢复训练掌握了常中之后,祢豆子和零余子的等级都从最低级的癸升到了庚,而狯岳则从原本的庚升到了丙。

“怎样,你想要听从柱的话吗?”狯岳瞥了一眼祢豆子,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觉得零余子应该还没有死。”祢豆子双手抱臂盘腿坐下开始思考事情的前因后果,“既然我和狯岳前辈都能明确确定两位花魁都是鬼,那么也就是说在我们来之前,这些鬼一直在店里面伪装成人类的样子工作。这样的鬼杀起人来也会更谨慎,防止暴露。”


“本来以为你脑袋里空空的装不了什么东西,想不到意外的还算灵光嘛。”狯岳颔首, “的确,虽然这里是夜之街,对鬼来说有很多方便之处,但是不便的地方也不少。晚上必须要工作,杀人之后的血迹也不好处理。如果晚上不在的话就会很可疑。”


“依照风柱大人的情报,零余子是昨天不见的,我认为在零余子失踪和她真的被下杀手之间应该会有一段时间差,鬼没有办法做到这么快就处理掉零余子。我认为应该以花柱大人和零余子仍然存活为前提进行行动。”

 

“这是要铁了心的违抗风柱的撤退命令了?”狯岳眯起眼睛,难得的看到祢豆子有点心虚的样子。


“我只是觉得,如果这一次再不做点什么的话,就又会上上次一样了。”祢豆子再次抬头的时候,又恢复了狯岳所熟悉的那股坚定的神情,“我不想那样。狯岳前辈呢?”


“我?”狯岳冷笑一声,“我要向某个狗娘养的家伙讨一个巴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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