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

hi,这里夏璃
有颗画手的心但并不太会画画
是个文手,最近主更鬼灭之刃
文只会写正剧向的
欢迎来评论区找我聊天( ´ ▽ ` )ノ

比较偏爱的动漫的话…鬼灭/一人之下/fate/不良人/大理寺外传/奇蛋物语/漂流男孩/少年歌行/凹凸世界/罗小黑/红小豆/时光代理人/黑篮/无限滑板……
总之非常多!
不太看无脑恋爱搞笑番

没有什么特别的雷点,尊重我喜欢的角色,也尊重我的文字就好了,即使有不同的想法也欢迎来交流!

【鬼灭之刃/反转世界】灭鬼之刃_Chapter.13 柱合会议,主公驾到

️预警⚠

【正剧向】柱鬼全体互换pa设定  我真的爱鬼杀队每一个人但是因为是反转pa所以肯定会把他们一定程度上写屑(?)或者有雷点  

但是月柱继国严胜+冰柱极乐童磨+炎柱狛治猗窝+岩柱憎珀天+花柱小梅+风柱妓夫太郎+音柱音川鸣女+新晋梦柱魇梦民尾+后晋鸣柱桑岛狯岳一整个香住了!!! 

接受不了请左上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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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些想说的话和后续更新】

谢谢小可爱们一直关注这篇文,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如果能受到一些对于人物、剧情的理解或者你的感受的评论的话我真的会很开心哒!

然后接下来有一些关于人物名字和后续更新的问题。

首先,关于名字,柱合篇章基本已经交代了。柱们的名字不管怎样已经定下来了,不会再改了。猗窝座的名字没有用「素山狛治」,而用了「狛治猗窝座」,因为我想听祢豆子喊他「狛治先生」,又想听童磨喊他「猗窝座阁下」。之前也不知道狛治性素山,再加上猗窝座已经不会出场了,所以也就算了。在我这里,他就叫「狛治猗窝座」。

第二个,狯岳的名字用了「桑岛狯岳」,而不是「稻玉狯岳」。说实话我写这篇文之前一直不知道狯岳性稻玉,最早的时候看的大部分狯岳相关的文,也都是以桑岛为主,不管了我叫习惯了,所以不好意思,我很喜欢狯岳但是狯岳在我这里就叫「桑岛狯岳」

童磨我不知道他姓什么,所以就取了极乐教的极乐,在这篇文里面他叫「极乐童磨」

另外的「继国严胜」, 「弥荣姑获鸟」,「憎珀天」,「谢花梅」,「谢花妓夫太郎」,「音川鸣女」,「魇梦民尾」,都遵从原作的名字。

主公的孩子是「俊国」,妻子是「丽」。

至于蜘蛛屋,原作里都没有名字。蜘蛛妈妈在这里就是「蜘蛛夫人」,蜘蛛姐姐和哥哥是取了动漫声优的名字,蜘蛛姐姐叫做「凉子」,蜘蛛哥哥叫「森保太郎」。

 

然后是关于设定的问题。因为之前无限列车也有看到一些小可爱觉得狛治更适合「雪柱」,每个人对于反转的定义都不一样,自己喜欢的反转也不一样。总之,在我这里,在这篇文里,他就是炎柱,能挥出灿烂若夏日烟花,也温柔如雪花一般的焰火的炎柱「狛治猗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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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更新,我其实个人很想把剧情在我开始实习之前推到无限城。最近几天有空应该还能再写一点,6月中开始实习之后如果没有存稿就不会更新了。(还有我以后再也不跳着更新了,柱合会议只留了三章但有一说一这个篇章其实能更五篇…一共2w字字数已经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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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红心蓝手】

之前答应过大家,柱合篇章一次性发完,虽然只有三章但是有两万字,然后……如果喜欢的话,三片的红心蓝手可以一起点了吗?评论多多欢迎找我玩———谢谢你们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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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点…”

“喂,这家伙….”

….谁?

“喂!!!起来、快起来!!”

……谁在叫她?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男孩好像在追哥哥,然后…..对了!!哥哥呢?哥哥怎么样了!!?

“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快点醒过来!!!!”那个声音继续喊着,“在你面前的可是柱啊!”

 

柱…?

祢豆子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模糊之中看到八个人影,她又使劲眯了眯眼睛,下一秒睁开眼时看到童磨先生正站在一群人中笑眯眯的和她挥手。

柱指的是什么?这些人又是谁?我现在又在哪里?

[在下是————鬼杀队冰柱,极乐童磨。]

那似乎已经是非常遥远的记忆了,但是童磨先生确确实实这么说过,柱….

“这里是鬼杀队的本部,你现在正在接受审判哦。”那个之前见过的留着两个小辫子,发尾呈青绿色的,看起来似乎没有比她大多少的少年好心地解释着,尽管他似乎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灶门,祢豆子。”

「梦柱,魇梦民尾。」

 

所谓柱,即是鬼杀对中九位地位最高的剑士,阶级位于柱以下的队员相继以过快的速度死去,他们则不同,柱是支撑鬼杀队的柱石————尽管现役的九柱在霞柱弥荣姑获鸟战死之后就一直处于空缺的状态,迟迟难以补全。

 

“没有审判的必要吧,”一个黑色短发,穿着黑色无袖背心、露出精壮肌肉的男子甚至都没有看祢豆子一点,他将手搭在自己雪花状的刀锷上,一下一下敲击着刀锷,“包庇鬼是明确违反队律的,让我们直接处理就好了。没有必要浪费柱合会议的时间。”

「炎柱,狛治猗窝座。」

 

“哎呀,话不要说的这么绝对嘛,猗窝座阁下~”童磨笑咪咪地凑到狛治旁边,一手勾上他的肩膀,尽管还没有勾上就被狛治很熟练地拿胳膊挡开了,“毕竟是我举荐成为剑士的人,就这么直接处罚祢豆子小小姐我可是很难过的哦?”

「冰柱,极乐童磨。」

 

“离我远一点。”

“哎呀,这么久不见,猗窝座阁下还是这么害羞啊。”童磨完全没有收手的自觉,他反倒继续笑嘻嘻地往狛治那里贴过去,并下意识地把狛治脖子上暴起地青筋归结于他的害羞。

 

“那种事怎么样都好吧,话说,我们还要磨磨唧唧的等多久啊,真的很晒欸,主公大人还没有来吗?我都要被晒黑了啊,真是的。”出声的是一个长相极美的女孩子,她穿着短款浴衣样式的改制队服,插着高高的马尾,螓首蛾眉,齿如瓠犀,她的年纪似乎没有比祢豆子大上多少,但是眉眼间已经显露出一股惊心动魄的美。

她笑起来应该会很好看的,祢豆子这么想着。可惜她大概真的因为主公迟迟不来加上外面太阳有点晒而感到懊恼,青绿色的眼睛里透露出些许不耐烦,眉头微蹙,鼻梁也皱起来,看起来倒是娇蛮地可爱。

「花柱,谢花梅。」

 

“女孩子果然是娇气,既然如此就这么决定吧,我来斩杀那个木箱子里的鬼。早点杀完早点了事,省的为这种鸡毛蒜皮的破事在这里磨唧。那位大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怎么能浪费在这种小事上呢。”祢豆子下意识心里凉了半截,她转头望向说话的那个男子,他看起来似乎二十五六,剑眉星目,脾气大概不算好,耳朵上挂着流苏状的耳饰,腰间别着一个小小的带有勾玉雷神纹的太鼓。看到祢豆子望向他,轻蔑地撇了她一眼,发出一句很轻的「啧」。

「岩柱,憎珀天。」

 

“你这家伙,说出这种话是对我妹妹有什么意见吗,哈?”祢豆子这才注意到之前那个女孩子身边还有一个人,他的声音不太好听,有点像已经生锈的铰链,又或者漏风的手风琴,除此之外脸上生着奇怪的黑色斑纹。他好像天生有严重的驼背,墨绿色的头发乱蓬蓬地扎了个小辫,海藻一样地刘海有些遮住了他耷拉的眉毛,倒是没有挡住那一双墨绿色眼睛里有些深邃的杀气。

「风柱,谢花妓夫太郎。」

 

“哎呀,怎么这边还吵起来了?”童磨毫不介意地伸手拍拍妓夫太郎的头,“女孩子本来就时娇滴滴的需要呵护的生物嘛,对吧对吧?”

 

“都…安静….”一直安静的抱剑站在一旁,穿着紫色和黑色格纹样式羽织的男子说话了。“柱合会议乃是商讨鬼杀队重要事项的场合….”他扫视过看起来有些烦躁的岩柱、笑眯眯的冰柱,有些不高兴的风柱合花柱,“注意你们柱的身份,不要失了礼数。”

「月柱,继国严胜。」

 

憎珀天大概动了动嘴巴,大概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把头偏向了一边。这句话一出,这些柱们也确实安静了下来,只是各自心里怀了什么心思,怕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欸,怎么大家都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聊的很火热吗?”童磨有些不明所以地拿扇子敲打着自己的手心,“严胜阁下真是的,吓到大家了嘛。”

“同事之间吵吵闹闹才显得亲近嘛,不要这么严肃啦,笑一笑、笑一笑~”

然而并没有人理童磨————本该是这样。

 

“这么说的话确实应该讨论一下怎么处罚童磨吧,”憎珀天双手环抱于胸前,“听魇梦所言,童磨你也违反了队规吧?要怎么处罚怎样负全责,这个也需要讨论吧?”

难得的,处于气愤,憎珀天将话题引到了童磨身上。

 

“欸、确实是呢!”童磨很开心地回应了憎珀天,“唔…要怎么处罚才好呢?要切腹谢罪吗?不过如果我切腹谢罪的话,大家和老板…啊不是,和主公大人一定会为此感到非常难过的吧?”他自顾自的碎碎念着,“毕竟我这么受欢迎,唔,真是头疼呢。”

他转向猗窝座,“你说应该怎么办才好呢,猗窝座阁下?”

“你还是早点去切腹自尽吧。”狛治,回答的毫不犹豫。

 

“既然一时间没有办法决定童磨大人的处罚的话,不如先来问问这个少女吧?”魇梦蹲下身来,歪头大量着祢豆子,“毕竟她好像是小零余子的朋友来着欸。“

“我有些事想问你哦,小零余子的朋友。“他细声细语地询问,一边递过来一个水壶,”不过先喝口水吧,里面加了让人神经放松和麻痹痛觉的药,这样就不容易说谎啦。“

“喝下去会比较好哦?“

 

“我、我的哥哥变成了鬼!“祢豆子囫囵吞咽下那壶水,”但是他没有吃过人。“

“以往也是、至今也是、他绝对不会伤害他人的!!请————”

 

“少胡说八道了!”憎珀天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他粗暴的拎起祢豆子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不过是因为他是你亲人你才包庇他,说的根本完全不可信!”

“请听我说!我是为了哥哥才成为剑士的,而且哥哥变成鬼是两年以前的事情了,在此之前哥哥一直都没有吃过人!!”感受到头发被野蛮地扯着,祢豆子不得不腰部用力让自己能半抬起身子和憎珀天对视,尽管这么做的后果就是自己腰部的伤口再次裂开来,渗出暗红色的血将队服染深了一小块。

 

“没错没错,当初在雪地里面还是我帮炭治郎做的竹筒呢,当时真的好有趣的,我第一次见那样的鬼哦!”

然而并没有人理童磨。

 

“喂,他是你哥哥,而不是弟弟吗?“妓夫太郎罕见的有点提起兴趣,”所以你是妹妹?“

“是、是的。他是我哥哥,我是他妹妹。”

“噢,“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妓夫太郎瞬间失去了兴趣,他很笃定地说道,“那就早点处决吧。这种要妹妹保护的废物哥哥,还是早点没了比较好。”

 

“请不要这么说!!!”祢豆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手脚都被绑住、又身负重伤的她很轻易地就被憎珀天按在了地上,她用力想要起身,但憎珀天刚好压住了她的大动脉,让祢豆子一用力就清晰的感觉到太阳穴处突突流淌、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的血液。

 

“诶呀,憎珀天阁下,不可以这么粗暴地对待女孩子啦,这样会没有人喜欢的,你看祢豆子小小姐地伤口都裂开来了!”

然而并没有人理童磨。

 

“比起哥哥妹妹的、我有另外的疑问。”让气氛重归冷静的是之前一直保持安静,半边眼睛被很长地刘海遮住的、有着大和抚子般气质,背着一把琵琶的女子。“主·公·大·人·是否了解这次事件的经过呢?由我们擅自处分似乎并不恰当。”

「音柱,音川鸣女。」

 

她很安静、很沉稳。之前柱们开始争吵到现在气氛逐渐变僵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拯救这个变得更尴尬的气氛的则是一声清脆的「主公驾到————」

 

“这里看起来似乎很热闹啊。”身着西装,被一对男孩和女孩搀扶着缓慢走来的男子看也没看院子里的众人,“吵够了吗?”

“距离上一次柱合会议,半年之内没有柱殒命,但是却只有一位下弦被击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击打着座椅的扶手,“就这种不入眼的进步,你们不会还妄想我表扬你们吧?”

 

这个人…就是所谓的主公?祢豆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似乎…和想象中的主公有些不一样?他走近的时候祢豆子才注意到,男子的半边脸似乎有什么伤口,密密麻麻地覆盖住半边的眼睛,可以她还来不及细看,头就被憎珀天摁到地上,磕在一颗小石子上,蹭出殷红又温热的血。

她的头是侧着的,从她的视角则刚好可以看到周围的八个柱此时整齐的排成一排单膝跪地。“主公大人心系鬼杀队,您能身体安康,吾等甚是欣慰。愿您今后日益安康,吾等也必定为鬼杀队今后的发展添柴加瓦,早日灭杀恶鬼。”憎珀天低着头,说出了和他把祢豆子按在石子地上这个粗暴的动作一点都不搭的、恭敬的话语。

“什么啊你这个家伙!”小梅忍不住在旁边大声嚷嚷,“我也想对主公问好的!!明明是我先想问好的!你凭什么抢先了啊!”

“我讨厌他!主公大人!”不过十几岁的女孩子气呼呼地向无惨告状,“还有小梅也祝您身体安康!”

 

大概是小梅已经把自己想要求夸奖的想法写在了脸上,无惨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好了,你们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我应该之前就说过,这种无意义的问好我不需要。“他单手撑着下巴,把身体的重心移到右边,“如果我的身体真的会因为这种毫无意义的问好就好起来的话,鬼舞辻的诅咒八百年前就被破解了。”

“只要产屋敷不被消灭,我死掉也是早晚的事情。”他说这话时感到有些生气,并不是指他的声音变大了,但是他的声线让人想到逐渐绷紧的琴弦,“而你们看看你们是怎么做的。半年来仅仅消灭了一个下弦,一个?还在这里给我来什么狗屁的身体安康?嗯?”

“我已经开始怀疑柱该存在的意义了。”他眯起眼睛,哪怕生病,也依旧让人能感到一股仿佛被蟒蛇盯上的犀利感,“还有你啊,童磨。蜘蛛山报道的鬼是三只下弦群居,结果你居然只顾着聊天给我放跑了两只?”

 

“你真是好得很啊。”他咬着牙说完这句话之后,大约是用力太狠了,有些喘不过来气。平复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呼吸平稳。

而在此期间,没有一位柱说话。

 

哦,童磨除外。

“啊,对不起嘛,我杀那位小蝴蝶的时候实在太过投入了,这个是太过敬业导致的吧?”童磨有点遗憾地咋咋嘴,“听说逃跑的两位也是女性呢,真是可惜呀。”

“不过以后如果还有这种女鬼小姐的话,还请老…主公大人一定分配给我!”他乐呵呵地,“我会非常有干劲的!”

“你就给我杀鬼一直杀到死为止吧。”

 

“恕我直言,主公大人。”刚才完全不会好好说话的憎珀天在主公来了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与其在童磨身上浪费时间,我们要不要先处理掉带着鬼的剑士灶门祢豆子?”

“憎珀天阁下,已经完全不考虑对我的惩罚,为我开脱到这个地步吗?”童磨变得泪汪汪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一串眼泪,“我真是太感动啦!”

然而并没有人理童磨。

 

“我认可了祢豆子和炭治郎。”无惨让隐将装有炭治郎的箱子拿来,“把他们叫过来只是告知你们一声,需要你们也接纳他们。”

 

!!!

完全没有征询或者探讨的口吻,无惨好像只是在向众人阐述自己的一个决定。

“这…主公大人,这会不会有些…不妥?”

“所以你觉得我做的决定是错误的?”无惨觉得好笑,“是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种话?你那半年内一位弦月都没有击杀的四肢和毫无思考能力的光滑的脑花吗?”

 

“我….”

“算了,这种情况也在意料之中。”无惨撇了一眼一直一言不发的其他七人,”你们呢?看在你们刚才安安静静还算懂礼的份上,有什么废话就也一起说出来吧。“

“童磨你除外,闭好你的嘴巴。”

 

“我无所谓!“小梅这次抢到了第一个回答,她很高兴自己是第一个,像只小麻雀一样摇头晃脑地,“反正这种弯弯绕的事情主公都会想明白,小梅无条件支持主公!不过我不喜欢丑八怪,只要那个鬼不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好啦!”

妓夫太郎摸摸小梅的头算是对她的肯定,尽管这位柱似乎不论小梅做什么都会对她给予肯定,“我和小梅都是由童磨大人举荐成为柱的,既然祢豆子也是童磨大人举荐的,我们也不好做与童磨大人相背的决定,我也无条件支持主公大人。“

 

“我也接受主公大人的安排。”鸣女的回答依然不咸不淡地,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和往常一样,她只是淡淡地接受了无惨的安排。

 

事情似乎顺利到不可思议————然而在魇梦这里出现了转机。

“无论是怎样的事态,在我这里都很有趣呢。”魇梦食指点着自己下巴,“因为兄长变成了鬼而痛苦挣扎的少女,不论是获得了特许而继续在绝望的泥潭中蹒跚前行、还是因为柱们反对的声音而不得不见证自己的亲人被当场斩首发出无助的哀嚎….哎呀哎呀,真的不管哪一种都很有美感呢。”他向祢豆子弯弯眼睛,青绿色的眼瞳像一小汪望不到底的潭水, “我是悲剧主义者喔。”

 

既没有表达出不愿意,也没有明确支持的态度,魇梦留下了不清不楚、模棱两可的话语,而在这之后的几位柱的态度则急转直下————

“我坚决反对!”祢豆子实在难以想象,憎珀天是怎样用着最恭敬的语气说着如此激烈的话语,“斩杀鬼的才是鬼杀队士,说着鬼不会吃人这种话简直就是天大的玩笑!!请您对灶门祢豆子和冰柱童磨施以惩罚!”

“即使以前没有吃人也无法保证以后不会吃人,从这一点上我也无法信服。”狛治的发言和鸣女一样简短,但是在态度上比刚刚要软化很多。

无惨感到有些无聊地敲击着座椅扶手,先是扫过众人一圈,最终停留在队伍最左侧的月柱身上,“那么严胜,你呢?”

 

“主公大人…在宣告这则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意料到了会有反对的声音…所以才会选择…于柱合会议一统不和…想必您,也有着回击反对声音的反驳了吧?”严胜颔首,“请您解决我等的困惑。”

 

无惨终于是满意地点点头,他冲隐招招手,让他们把装有炭治郎地木箱子和信封带上来。他身边的那个穿着背带西服、长得和他有七分像的男孩接过信,不慌不忙,“这封信是原柱级鳞泷左近次大人寄过来的。”

“就让我摘录一段念给大家听。”

“————请您原谅祢豆子和变成鬼的哥哥一起行动,炭治郎仍然保留着强韧的精神力和身为人的理性。即使处在饥饿的状态也不会吃人,就这样度过了两年的岁月。”

“突然发生了这么一个难以置信的状况,但毫无疑问这是事实。如果炭治郎袭击人的话,灶门祢豆子,以及————”

“鳞泷左近次将会切腹谢罪。”

 

“再加一个,”看着念完信的长子,无惨完全没有要经过本人同意的意思,“童磨,如果炭治郎袭击人,你也一起跟着切腹自尽。”

 

空气都要凝固住的沉默当中,混入了童磨略显突兀的一声,“欸?我也要一起吗?”

 

“就算童磨切腹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憎珀天依旧没有要软化态度的意思,“这么想死的话,就找个地方死去然后慢慢腐烂好了。这并不能做任何保证。”

“如果炭治郎真的吃人的话,那么被杀害的人也不会复活,”狛治要更为冷静一些,“请问主公大人,我们有什么更为直接的证据证实灶门炭治郎以后也不会吃人吗?”

 

“诚然没有他以后不会吃人的证据,反之同样没有他以后会吃人的证据。”无惨将那封信折起来放在一边,“在这个悖论上纠结毫无意义,除非双方能够拿出相同的筹码,他们保证如果炭治郎吃人就切腹自尽,难道说你们两个也要给我写一纸生死状保证如果灶门炭治郎以后真的不吃人,你们也切腹自尽作为怀疑他的代价吗?”

 

“当然,这个只是对你和你哥哥网开一面的原因之一,”无惨继续说道,“灶门祢豆子。”

“在!”

“你在东京浅草寺,遇见了产屋敷耀哉,对吧?”

“是的!”

 

短暂的寂静之后是炸开锅一般的提问。
“骗人的吧…明明没有一个柱接触过??!”

“他长什么样?能力是?在哪里?”

“和他交手了吗?”

“产屋敷在做什么?”

“找到他根据地了吗?”

“你们吵死了,讨厌死了!!明明是我先问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闭嘴、是我先问的!!”

 

“谁————允许你们说话了?”

 

“产屋敷他啊,派了手下追杀祢豆子,其理由或许只是杀人灭口而已,但是我想要抓住产屋敷首次露出的尾巴不放手。恐怕在炭治郎身上发生了连产屋敷也意料不到的事情也说不定。”

 

“所以你们听懂了吗?”

“没听懂就算了,我也没有指望你们想明白这些。灶门兄妹是变数,对我们和产屋敷来说都是。而变数代表着破局的可能性。所以我决定将他们留在鬼杀队。”

“而你们,只需要接受这个决策,然后继续给我拼上性命去杀鬼就好。”

 

 

“主公大人!我还是….请允许我向您证明——鬼、是一种多么丑陋的生物!”

“好啊,那你,” 无惨换了一边跷起二郎腿,“就来证明给我看吧。”

 

“梅!”

“哼!我是因为主公大人要求才给你的,你给我感恩戴德地接过去!”梅气呼呼地,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试管,不服气地扔了过去。

 

然后祢豆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要干什么,就眼睁睁地看着憎珀天抽出他那把刻着恶鬼灭杀地日轮刀,将泛着棕灰色的刀刃捅穿了炭治郎的箱子。顺着刀刃,炭治郎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

“————请住手!!!你在干什么啊!!“她瞪大了眼睛,转头望向那个之前一直帮他们说话的主公,”不是、不是已经认可我和哥哥了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哥哥他之前在蜘蛛山就受了伤,请不要——————”

 

“嘘————”无惨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都动作,“吵死了。”

“灶门祢豆子,”他拖着有些懒散的声音叫道,“给我趁早打消掉我同意你和哥哥留在鬼杀队就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可笑的误会。”

“我确实是因为你和你哥对于对付产屋敷还有价值才把你们留下来,所以、如果你连证明你们兄妹俩有价值这点都做不到的话,也就没有留在鬼杀队地必要了。”

 

“这里所有人的命,你的、这些柱的、隐的、我的孩子的、我的,”他一一指过在场的所有人,好像在把自己的物品分门别类摆放好,“如果无法对灭杀恶鬼起到作用的话,对我来说就都无关轻重。”

“听懂了就不要聒噪。”

 

明明是正午,可是祢豆子却觉得全身发冷,身上窜涌的血液提醒着她她的伤口还在发炎感染,可是她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雪天。那时候,也是何其的相似————

 

打断了祢豆子混乱的思考的是憎珀天有些狂妄的大笑,“来啊,恶鬼!这是你最喜欢的人类的鲜血,来吃啊!“

 

胸腔、腹部、心脏都被捅穿的炭治郎已经被从箱子里放出来了,他仍然戴着那个竹筒做的口枷,全身大幅度的起伏着喘气,从祢豆子的角度,可以看到炭治郎被攥紧的拳头。少年大概是攥得太紧了,暗红色的粘腻血液从男孩的被攥破的手心往下落。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则是对面憎珀天的手里,一瓶被打开的、正一点一点散发出腥甜的气味萦绕在房间里的,装着小梅的血的试剂。

 

如果喝了那瓶血,就可以瞬间补充能量。

胸口、心脏、身体就不会再痛了。

处于极度虚弱状态的炭治郎,在又被憎珀天捅了三四刀之后身体已经是雪上加霜,而小梅的稀血又是万中无一的存在,此时的炭治郎,已经不管是妹妹的呼唤还是对面憎珀天的挑衅,都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人类是我要保护并救助的,绝对不可以伤害。」

「不能伤害。」

「要保护祢豆子。」

「要保护鬼杀对的同伴。」

「要保护人类。」

那是鳞泷左近次曾经对炭治郎下过的暗示。

于是在恍惚之中,眼前落在地板上的稀血,和数年前家人在染红了雪地的鲜血再次重合在了一起。

在憎珀天几乎要杀人的眼神里,炭治郎缓慢但是坚定的将脸扭到了一边。

 

无惨倒是对这个场景见怪不怪,他好心地给被打脸的憎珀天半个台阶下,“既然都完事了,就继续正事吧。”

但是很明显有人是不想给他台阶下的。

 

之前憎珀天进到和室,本来由魇梦压制着的祢豆子腿部蓄力,蹬地而起,实在是所有人都没想到她能自己挣脱腿部的绳子,又直接把魇梦蹬地一个踉跄。尽管她的手还被绑着,但这并不妨碍少女踩着和室的台阶腾空而起,直接一个下劈怼到了憎珀天的脸上。

 

不过如果憎珀天真的连这种攻击都接不下来的话,他大概也不配被称之为柱了。虽然惊讶,但憎珀天并没有把女孩子的愤懑太当回事。他微微侧了个身,用手臂做了一个格挡,原本劈在他脸上的攻击就被他直接用胳膊稳稳当当地接下来了,尽管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击下劈的力度,也确实要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大一些。

————而他没有料到的是,原本双手被绑着的、现在根本是凭着腰身和直觉在保持平衡的祢豆子,直接以他的胳膊为发力点,将重心全部移到了落在憎珀天胳膊上的右腿,左腿侧转略倾,同时小腿外翻,借助拧腰切胯将整个身体反转过去,以全身为轴,甩出了一个漂亮的侧鞭腿,直接刷在了憎珀天的脸上,力道之大,以至于他整个脸都被踢到了另一边去。

 

这下,是全场真真正正的寂静无声了。

“哎呀,祢豆子小小姐比几年前有进步了好多呀,明明之前还只会在雪地里哭来着呢,不愧是我举荐的孩子,真棒真棒,值得表扬~”

但是很明显有人是完全读不懂现场氛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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